日前,居住在广州市越华路的梁姨到本报编辑部向记者哭诉她的不幸遭受。由于梁姨情绪激动,声泪俱下,以致采访数度中断。梁姨说,她被贫困的生活折磨得落下了1身“老人病”,不但连看病的钱也没有,贫穷梁姨备受富有叔婶欺凌,还要被富有的叔婶(梁姨丈夫的弟弟和弟媳)欺侮,真想死了算了……
靠低保和做“走鬼”保持生活
梁姨说,她于1979年顶职进了某厂工作。1992年工厂倒闭,她就下了岗,从此就靠在街边做“走鬼”过日子。1993年梁姨开始向街道申请低保,结果申请了10年,直到2003年才被核准,每月领取300元(现在升至410元)。由于长时间生活贫困和过度劳累,刚50岁出头的梁姨就过早地得了高血压、糖尿病等病。
真是屋漏更逢连夜雨,梁姨说,她老公何伯今年58岁,虽然曾在某国有企业工作,一样由于企业不景气被裁员。丈夫也得了高血压、类风湿、糖尿病等疾病,连工作的能力都没有,而家里穷得连看病的钱也拿不出来。1家3口人吃饭同样成了问题。没有了经济来源,只好靠70多岁的家公、家婆每个月接济几百元支持这个家。
穷得供不起女儿读书
梁姨说,她女儿1993年诞生后,全家人的生活更加贫困,家里的生活用品都是他人淘汰下来给他们的,她与老公多年来从未添过1件新衣服。
家里穷得连女儿读书的学费都交不起,从小学至职中都是由家公、家婆资助的。女儿读书成绩很好,本来已考上省级高中,但由于没钱也只好放弃,改读职中。她家连定阅1年《老人报》所需的65元,也是征得广卫邮局同意每月分期交钱的。
小叔子居然挑拨她老公离婚
梁姨说,小叔子夫妻俩有经济能力,早几年在市区内购买了商品房,把家公、家婆也接过去同住。梁姨夫妇虽然不是与小叔子夫妇同住,但小叔子夫妇常常在家公、家婆眼前挑拨离间。特别是在越秀区某街道工作的小叔子,2005年2月竟然向街道有关部门负责人说,梁姨家里每月有500元固定收入。因此,街道办事处就把梁姨家3个人的低保费990元(每人330元/月)减至每人138元/月。
在此期间,梁姨屡次到街道办事处申说。后来,经多次到街道追问,才知道是小叔子在背后“弄鬼”的。最后,贫穷梁姨备受富有叔婶欺凌,经街道办事处负责人深入调查,弄清楚了事实真相,半年后梁姨家才拿回原有标准的低保。
梁姨伤心肠说,使人费解的是,她和丈夫平时与小叔子夫妇无任何过节,但却总被对方针对。小叔子还常常冷嘲热讽地说:“有手有脚都不出去工作,伸手问政府拿钱像个乞丐。”更使人气愤的是,小叔子居然对梁姨丈夫说:“你生活得这样贫困潦倒,不如与老婆离了婚,再找更好的老婆吧。”
梁姨说:“结婚20多年来,由于老公性情内向,没有主见,事事都是听父母和弟弟的,结果生活上任他们左右。我们1家3口不知捱了多少苦,被生活的重任压得喘不过气来。最痛苦的是,被富有的小叔子夫妇欺侮得真想死了算了。所以,我常常在女儿眼前哭着诉苦,母女俩也常常抱在1起哭泣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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